第(1/3)页 暂时出现的疼痛感让她脑袋清明了一些。 她急忙打开抽屉,从里面翻出来一瓶药,倒出来一把就揉进了嘴里。 咽了半天又咽不下去,最后又呕了出去。 她急忙抓起桌上的杯子,咕咚咕咚把里面的水喝光,休息了一阵子才觉得好了一些,但是总觉得体内的情绪已经越来越难控制了。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! 难道她的妒忌心,使她变得这么可怕了吗? 沈锦茹已经不敢想了,她现在脑袋也昏沉。 很多事情也想不明白了。 现在她唯一还记得的事情就是,今晚要请客。 晚七点。 沈锦茹来到了部队的招待所。 这个招待所一般是招待过来探亲的军人家属,或者是来此办事的军人。 这里距离各个部队的都不是很远。 她提前到了,在部队的招待所餐厅点了几个小炒菜。 她的手中握着一瓶药剂犹犹豫豫了许久应该下在哪里。 她的手中握着的是一种天然中枢兴奋剂,无色,无臭,味苦而麻。 医学上,可以在某种特定的手术当中作为局部麻醉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