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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韩朝阳停住了脚步，徐徐回头。

    “你有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‘催眠’？”战慕年问他。

    “催眠？”韩朝阳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个词儿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具体的我给解释不清楚。如果你想要了解的很清楚，你去市立图书馆借书去看看，或许，对你会有帮助。”

    韩朝阳迟疑了一下点头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战慕年往回返，心想，如果韩朝阳知道是这个原因的话，心里面会不会有所安慰呢？

    战慕年回到家门口的时候，牧冽一个人在冷风里站着，身旁早已经没有了韩佳心。

    “人走了？”他问道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牧冽轻叹，“她似乎有点不开心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是我，我也会不开心。”战慕年嘴角掀起了微微的笑意，“毕竟，我是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会被搞到了一对眼角膜，而你就是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推掉了。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每天有多少人都在等待眼角膜重获光明吗？

    据不完全统计，就在军区医院的人就排到了二十年之后了，牧冽你觉得你有几个二十年可以等待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牧冽语塞。

    过了几秒钟，他又补充道：“可是我的心里头真的是很抗拒！我很纠结，队长！”

    战慕年浅笑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你不用纠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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